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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抬眸时，苏瓷已经红了眼眶，眸中的泪水将要溢出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就是为了我这张脸？”

    她往薄修远右手里塞了一把小刀，眼中透着决绝和悲伤。

    “毁了它！只要毁了它，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纠缠我了？”

    薄修远一动不动，目光紧盯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苏瓷现在的样子，和顾庭霜当初求死的身影一样决绝。

    见他没有动作，苏瓷讽笑出声，直接压着他的手就往脸上扎。

    她眼睛一眨不眨，面对只有一厘米就要扎在脸上的小刀神色不变，甚至更加用力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薄修远左手紧攥着刀面，血液随着掌心滴出。

    一滴鲜血落在苏瓷白嫩精致的脸颊上，开出一朵绚烂的花，美丽耀眼。

    苏瓷再次笑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因为这张脸，那我把这张脸毁了，你是不是就不会纠缠我了？”

    薄修远薄削的唇瓣微抿，“这和你的脸没有关系，我之前只是在试探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呢？”

    苏瓷笑容冷淡，“有答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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