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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人脸颊红润，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流向胸前的沟壑，一些额前的头发也被打湿，粘在了脸上。

    听到门帘被撩起的声音，白香兰从忙碌中抬起头，视线还没看过去，先开口道：

    “请坐，几位？……”

    李东站在门口，对她微笑，然后来到一个空座旁边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饭馆里面的喧嚣仿佛被屏蔽了一般，白香兰看着落座的李东，失神了片刻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她回过神来，低了低眼睛，然后走到李东身边，问道：“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东听出了白香兰语气当中的异样，抬头看看她。

    白香兰回避着李东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肉丝面，拿几瓣蒜。”李东没说什么，平静地点菜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白香兰离开了。

    看了看白香兰的背影，李东的视线逐渐散开，失去了焦点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，热气腾腾的肉丝面端了上来，白香兰伸出手，将手心里面握着的几瓣蒜放在李东的桌子上。

    放好蒜，白香兰低头不看李东，准备将手拿开，去忙活其它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的手被抓住了。

    李东抓着白香兰的小手，直视着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白香兰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睛，眉头微微蹙了起来，小牙齿咬着下嘴唇，神情纠结，挣了一会儿，弱声说道：

    “别这样，你都，你都有女朋友了……”

    李东看了白香兰一会儿，神色平静，而后，他松开了白香兰的手。

    脱离了李东，白香兰的手缩在身侧，微微攥成了小拳头，她站在李东的桌边，看着他埋下头，若无其事地吃起了面，眼中神色变幻。

    她默默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面，蒜，汤。

    吃饱喝足，李东掏出零钱放在桌子上，站起身，看看白香兰，点指了一下桌上的钱，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白香兰从短袖露出来的白嫩胳膊，枕在了前台上面，她看着李东平淡离去的背影，听到哗啦一声撩起又落下的门帘，她的眼圈微微泛红，小手攥得更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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