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沈清瑶瞬间慌了,脸色变得惨白。 她突然站起身,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从安:“爹啊,我不去,西洲那么远那么苦,我不去。” “你闯的祸,你不去谁去!” 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声音都带了哭腔。 “怎么会……怎么会毁容呢?我只是想让她痒几天,出出丑而已! 是张婆子!是她跟我说,沈清宁只是沾一点杏仁就会痒,我才这么做的!” 张婆子连忙磕头:“老爷,老奴冤枉啊!老奴只是如实回禀四小姐过敏的事,没说别的啊!是二小姐自己要这么做的!” “够了!” 沈从安怒喝一声,打断了两人的争执。 他看着哭闹不休的沈清瑶,又想到房间里还在受苦的苏杳,只觉得一阵头大。 还有七日就要和亲,如今出了这种事,若是人真的毁容,这和亲大典可怎么收场? 他烦躁地在廊下踱步,胸口剧烈起伏,怒吼道:“孽障!都是你这个孽障惹的祸!如今这样,这可如何是好!” 沈清瑶吓得不敢再哭,瘫坐在地上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 她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只是想教训一下苏杳,竟然会闯下这么大的祸。 -- 夜色如墨,礼部尚书府的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出府门,直奔皇宫方向。 车厢里,沈从安坐立难安,双手紧紧攥着缰绳,脸色阴沉。 苏杳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他不敢耽搁,只能连夜进宫谢罪。 养心殿内,烛火通明。 谢太后斜倚在软榻上,听闻沈从安求见,眉头微蹙。 “他怎么来了?” 林寻之将葡萄喂进她的嘴里,“奴才要不要先退下?” “他不认得你,你留下吧。” 随后,谢太后让宫人宣沈从安进殿。 沈从安一进门就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。 “沈大人,你这是作甚?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!” “太后娘娘,臣罪该万死!臣管教无方,闯下大祸了!” 第(3/3)页